2022WICV丨汽车评价研究院李庆文：双碳背景下混合动力汽车市场趋势与

9月16日，由北京市人民政府、工业和信息化部、公安部、交通运输部、中国科学技术协会联合主办的2022世界智能网联汽车大会在北京中国国际展览中心开幕。本届大会以“智能加速网联新生态”为主题，包括一场开幕式暨主论坛、七场主题峰会、六场专题会议、两场闭门会议和一场实地调研活动。

9月17日，主题峰会二:双碳目标与未来出行，汽车测评研究院院长李清文发表了题为《双碳背景下混合动力汽车市场趋势与生命周期研究》的演讲。

以下为现场演讲实录:

非常感谢你邀请我演讲。刚才Xpeng Motors的夏总裁谈到了纯电动。我在这里想到了一个关于混合动力的话题。首先声明，我在谈混合动力的时候，不反对也不支持纯电动。我讲混合动力主要是因为在目前的工业状态下在这一点上需要强调混合动力，因为我对混合动力的认识还有点模糊，在双碳背景下的地位和作用还有待提高。我们的混合动力技术处于什么水平？

大家对纯电动都很熟悉，因为现在关于纯电动的场合很多，地方很多，专家很多，声音也很大。但对于混合动力，最近两三年，从汽车行业谈混合动力的人不多，甚至有一些声音。比如要尽快淘汰混合动力。Xpeng Motors总经理夏并没有说要淘汰混合动力，但是他们的创始人曾经在一次采访中说过，我们要尽快淘汰混合动力。至于混合动力的概念，我们不得而知，但小鹏的观点是为什么他总是一个直爽的人。可能很多新势力或者纯电动车公司都有这种心态，只是他们不说而已。

什么是混合动力，应该如何看待？如前所述，我支持纯电动，但在现阶段，我们应该强调混合动力，并了解混合动力在双碳目标中的战略地位。至于双碳目标，是3060小时的期限，关键是解决碳的问题。解决碳问题就是要低碳或者零碳。低碳、零碳、碳中和，有各种方法可以实现这个目标。在这方面，我国在战略上是超前布局的，并且取得了战略上的胜利。我们国家在新能源汽车方面应该说在世界格局上是处于领先地位的。这种领先地位不仅仅是纯电动汽车。新能源汽车的战略包括混合动力。我们想说的是，混合动力首先要有一个前提。混合动力不是传统车辆，尤其是插电式混合动力，不能归为传统车辆。所以燃油车不仅仅是纯燃油车。这个前提要明确。

现在很多企业，甚至跨国车企，中国品牌的重点车企，也在呼吁禁售纯燃油车的时间表和路线图。最近有两家车企的负责人说过这样的话。我们要扪心自问，中国品牌车企的创业者，不是造车新势力，而是传统车企，为什么会这么呼吁？因为中国的混合动力技术有信心，也因为中国在混合动力技术上有所突破，所以我们才会发出这样的呼吁。如果混动没有，我相信这些创业者不会建议我们研究燃油车限购的时间表和路线图。我是这样知道的。

今天我要讲的这些问题，首先是市场。只是现在不是传统燃油车，是新能源车。因为混合动力是国家制定的新能源发展规划和战略之一，国家对其插电进行补贴。首先我们要明确一个概念，混动不是传统燃油车。这是第一个问题。目前有很多公司禁止销售燃油车。吉利和BAIC已经宣布了，比亚迪是最坚决的一个。我相信，在今年年底或明年年初，或者在100委员会中，一些重点车企将宣布不再生产或禁止销售纯燃油汽车。有很多跨国公司。奔驰、日产、大众都宣布不卖燃油车。他们说，不卖燃油车的概念不包括混合动力，所以要把这个事情说清楚。不把这一点搞清楚，我们就会犯错误。

其次，混合动力在市场上是什么情况？市场情况是它正在非常迅速地增长。到什么程度？这里有一个数据，2017年和2018年是一个比例，今天是另一个比例。我一个一个说，但是有一个最典型的案例。今年汽车行业的销量冠军增长率，绝对值中包括比亚迪，国内第一，全球第一。插电式混动占这个第一位的50%。更重要的是，比亚迪的纯电动汽车可以随时提车，但买插电式混合动力车至少需要3、6个月，也就是说插电式混合动力车不能马上退车。想买比亚迪的车就买吧，比亚迪的车插电式混动会超过50%。这个趋势很明显。

更重要的是，比亚迪今年有一款爆款车，解决了新能源汽车在A级车领域的突破。我们必须记住，作为汽车制造商，A级车是我们的规模能够上去的关键车型的位置和档次。如果A级车能突破，说明我们的车不仅有质量而且能达到规模，可以稳步提升。因为b级车和C级车，尤其是C级车是高端的，所以一定是小的和大的都有。前段时间我们在A级车以下。国内曾经爆发过，就是上汽通用五菱的纯电动，但是现在上汽通用五菱也推出了混合动力，趋势已经很明显了。市场趋势我觉得不用细说，已经很明显了。

另外就是这个市场的趋势。这种趋势表明，插电式混合动力汽车和纯电动汽车是一种平行竞争关系，一种长期的平行竞争关系，而不是替代关系。这是我们国家信息中心主任的观点。他说的很对，大量的数据和分析提炼出了这个判断。我今天的很多观点都是因为汽车测评院召开了一个关于混合动力的闭门内部研讨会。大家畅所欲言，把自己的观点和判断放了出来，所以我也把这些专家的研究成果传播出去。

我觉得混动和纯电动的关系应该弄清楚，但是现在可能有人会认为纯电动会完全取代混动。纯电动和混动被彻底碾压和颠覆，其实不然。纯电动和混合动力是平行竞争，不是简单的颠覆和碾压。对此我们应该有个判断。在碳中和的过程中，我们自己的研究表明，至少从市场发展来看，应该在15年之内。今天在这里听了大家的谈话，包括这几天的讨论。混合动力不仅仅是15年的问题。过去15年，我们认为有三个阶段，一个是高速增长的五年。过去五年混合动力增长快于纯电力，第二个五年是混合动力和纯电力均衡增长。

但我个人觉得，随着这期间的深入探讨和研究，尤其是对混合动力的技术趋势和技术创新的研究，我们觉得混合动力技术可能会贯穿二氧化碳排放峰值和碳中和的全过程。也就是说，我们在二氧化碳排放峰值的过程中已经看到，2030年之前怎么可能没有混合动力，混合动力是2030年之前主干的主要产品方向。2030年以后进入碳中和阶段，混合动力也将是一个重要的基础和产品，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混合动力有可能在这个市场。在实现二氧化碳排放峰值的过程中，汽车市场的运营和发展将贯穿整个过程，并不是阶段性的。而是双碳目标会淘汰混合动力，但双碳目标会促进混合动力的发展，促进混合动力的技术创新，使混合动力的技术出现另一个阶段和一系列新的创新。

最近看到上海交大一位教授的讲座。他讲得很好。他是搞发动机的，但他也认同并主张混合动力技术会使内燃机技术发展。我们现在内燃机的效率是40%左右，我们内燃机的最高效率阶段是40%左右。但当内燃机效率达到50%左右，加上电机效率达到95%以上，我们的混合动力技术将是实现二氧化碳排放峰值的重要技术路线方向，而且不是短期的。这是我们的判断。

第二个问题是混合动力的技术走向。北航教授有一个总结，我觉得特别准确，因为徐教授是我们国家混合动力技术的权威专家，是在混合动力技术上有创新突破的教授。他认为有四个趋势，一是两个电机并联的趋势，二是多档位的趋势，四是智能网联的技术高地。这四个趋势已经非常清晰明确，这四个趋势都有量化的研究和分析，这是第三个方面。

在我们谈完趋势之后，我们再来看看中国混合动力技术的全球地位，它的全球地位是什么。一提到混动技术，丰田曾经是一家独大。丰田是混合动力技术的垄断者。曾经是，但今天不是。丰田也是混合动力技术的先驱，但今天中国车企发展起来了。这里，我们分析四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丰田的中坚阶段，第二阶段是丰田和本田并驾齐驱，第三阶段是百花齐放。许多品牌都在进行混合创新。现阶段，中国车企已经取得重要突破。那就是第四阶段，也就是中国插电式混动领先世界混动的阶段，可以说是今天。这个判断也是研讨会内部充分讨论后的最终判断。如果中国是电动汽车的领导者，但中国不是领导者，我们现在不得不承认，它仍然是特斯拉。特斯拉是纯电动汽车领域的领导者。目前中国车企能和特斯拉抗衡的就是比亚迪。

这个比亚迪车企是技术创新型企业，是长远型企业。比亚迪的电动化可以这样，所以是两手硬的双轮驱动。既有强大的纯电动技术产品，也有强大的混动技术产品。正因为如此，比亚迪今年才能成为全球销量冠军。

另外还有四个方面的技术，最完整的是中国，日本的是丰田为主的技术体系，其次是北汽，然后欧洲和韩国基本差不多，只有中国是串并联，百花齐放。可以说中国的混合动力是有生态的，现在流行讲生态。现在真正形成了生态技术。在中国，混合动力真正形成了技术生态。当然，纯电动也有技术生态，但目前混合动力技术生态的竞争力是世界一流的，是最全面的，是领先的。因为你说你是一个领导者，你必须有一个标志性的龙头企业，我们在混合动力中产生了的标志性的龙头企业。这个企业是比亚迪，汽车测评院也做创新测评。这里可以说我们有一个2021年的创新评价，比亚迪遥遥领先，创新投入、创新产出、创新结构的金字塔模型。在模式构建下，比亚迪是领先的，所以中国在全世界都是这样，不仅是比亚迪，其他企业也是这样。

其实以前世界上很多跨国汽车公司都有他们的技术品牌，中国汽车公司的进步是显而易见的。

说完第四个问题再回到第一个问题，其实就是解决混合动力的生命周期问题。混合动力是新能源汽车的重要组成部分，国家也支持插电式混合动力。但是目前市场的表现非常抢眼，增速和幅度都比纯电动快，这是市场告诉我们的。不仅如此，市场还处于基础领先地位和世界地位。不仅是领先，而且有了生态和品牌集群，归根结底回答了什么问题？它是混合动力的生命周期。

其实我今天要告诉你的是，混合动力的生命周期不是一个短期的技术，而是一个长期的技术。甚至可以说，它将伴随实现两碳战略目标的全过程。今天提出15年的预测，但是在不确定性下，我们认为15年是不够的。如果我们没有一个多元化的能源体系和能源安全，我们的汽车工业的安全将处于危险之中。比如今天四川没水，就没水没电，不确定性就存在。所以要用确定性来保证双碳目标的实现，混合动力是最好的。

其次，混合动力可以使过去的工业基地和新的工业基地融合，也就是说两者优势可以相互衔接，工业安全和问题都可以得到保障。如果年产近3000万辆的传统汽车产业真的被抛弃，中国的经济会是什么样子？这是巨大的就业和产业，也是优势。我们的混合动力将两者结合起来，是稳定经济的最佳措施。同时可以发挥我们的产业优势。

第三，为了接受双碳目标，混合动力不仅要实现战略目标，还要平衡消费者的偏好和国民经济的持续稳定。

结论是混合动力的技术周期不是短期的。我们不要把混合动力贴上一个短期技术和传奇产品的标签，也不要认为它是一个完全过渡的技术。它是一个需要长期持续创新的技术和产品，应该贯穿于实现双碳目标的全过程。

这就是我要说的。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