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山区大场镇一幢三层带小院的农民房,是梁苗讲、唐爱欣、张腰往在上海的居所。她们是来自贵州的苗族阿姨,白天在商场做清洁工,晚上她们抽出时间聚在一起,用苗歌在这座城市里寻找慰藉。
为了找地方排练,阿姨们想了不少办法。梁苗讲和丈夫拿出仅有的几平米促狭房间,算是练歌的地方。
张又兰住在别处,排练时她会过来。她在楼上包好头巾,坐进梁阿姨的房间,一起练歌。
这些苗族阿姨都来自贵州黔东南凯里市凯棠镇。远离家乡,在城市打拼,有的为了给儿女读书、买房,有的为家人治病筹钱,也有的想要为自己的晚年生活留一些积蓄。
依靠老乡的“一带一”,他们来到上海,在商场、地铁、写字楼做保洁阿姨。
这天聚在一起,是因为她们五姐妹要在淮海中路的一间共享办公空间办一场音乐工作坊。观众有这座城市的年轻人,也有和他们一样,从异乡来的朋友们。
苗歌和语言一样,因为传唱而具备了生命与活力。萧梅教授特别提到了苗族人口中的“丢歌”。把歌长出来,就是种下了一颗种子,歌里的故事、情感流转,旋律也在传播中不断变化。歌也因此而四处生长。
“音乐的含义是丰厚的,不只是台上人唱,台下人听。唱歌的人、听歌的人、对歌的人,要一起把歌种下去,就像种一颗种子。这些歌的种子,会在这座城市里生根发芽,唤起我们自己的歌,帮助我们找到真正的家园。”萧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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